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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好奇中成长 童年时代的我好奇、顽皮、可爱,种种性格促进着我成长着,在这崎岖的成长小路上,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…… 清晨的一束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,正巧照在了桌上的一袋花生米上,我光着小脚丫东倒西歪地快速走动,顺着和煦的阳光来到了高大的桌前,我望了望四周,我的目标锁定在了桌下的一把蘑菇椅,我小心地爬上了凳子,勉强够到了桌上的一袋好像很美味的花生米,我的小手拎着“宝贝”一蹦一跳地来到了爸爸面前,爸爸微笑着,仿佛明白了我的心思,笑眯眯地摸了摸我的脑袋瓜子和蔼地说:“是给小馋猫剥花生呀!”说完他立即为我剥了起来,爸爸一个个为我剥,我一个个狼吞虎咽地吃,突然,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怪念头:既然嘴巴能吃那鼻子能吗?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我选了一个手指差不多大的花生小心翼翼地塞入了小小的鼻孔中,刚放入,我没有丝毫反应,就又拿了一颗塞入了进去,过了一阵子,我似乎察觉到不对劲,鼻尖通红的,突然间我感到了剧痛,“哇”的一下子哭了出来,一旁专心致志的爸爸看见了一开始通红的脸顿时变得苍白苍白,在慌忙间他让我用气息挤出来,可我……爸爸让我别担心,我这是才知道:鼻子是呼吸的! 我梦见了我的鼻子不听话了,两个讨厌的花生在我的鼻孔里玩耍,怎么也呼唤不出来,我急得无可奈何,我后悔,后悔我的所作所为…… 有一束阳光把我从梦中拉回现实,我呼吸着新鲜空气,无比舒适,摸摸鼻子,咦?怎么不翼而飞了?我又好奇地找到了爸爸,原来爸爸在我熟睡时把花生拉出来了哦!一场灾难平息了! 在成长中,我总会对这对那而好奇,是它驱使着我对外界事物的热情与向往,是它陪伴着我快乐成长! 好奇心 好奇心,无疑是一颗希望知道自己所不知事物的心。如果只将眼光聚于此,那在我看来,似乎古今中外男女老少大多都有这样一颗“心”。 有一种“好奇心”在鲁迅的文章中最为常见;那驱使国民争先恐后兔竞看“砍头节目”的是好奇心;那驱使乡邻听祥林嫂哭诉的是好奇心;那驱使阿Q“革命”的亦是好奇心。但,也许这些都只能称为“好奇”罢了,“心”却是失去了的。这样的“好奇”,建立在对他人痛苦的窥探上,建立在“铁屋子”一般黑暗的愚昧上,如果这也是真正意义上的“好奇心”,那么没有,也罢。 那么放眼世界呢?这样的“好奇而无心”也是比比皆是的。火刑柱上的贞德满足了中世纪人们的好奇心;怒吼的伽西莫多满足了芸芸众生的好奇心。这样的“好奇心”似乎成了“赤子同心”的世界语言,在这样的语言之中写的尽是愚昧,平庸,衰亡与了无生机。 试问:真正的好奇心又为何物呢? 真正的好奇心需要观察。“一花一世界,一叶一乾坤”,世界上并不缺少美,只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。用心观察,即使最寻常的事物也会化为“神奇”。在远古时代,先人们仰望星空,探斗转星移的奥秘,品云淡云聚的风采;到现在,我们通过望远镜与另一个星球招手,通过显微镜感知微观宇宙。可以说,没有观察与帮助我们更好观察的工具,好奇心也会闭上心房上的窗,落满灰尘。指命眠 真正的好奇心需要思考。如果“我们头上的灿烂星空”是供我们观察的无限舞台,那么,“我们心中的道德法则”则是激发与约束我们将观察成果深化的不二法门。如帕斯卡尔所言,“思维成就人的伟大,我们的一切尊严都在于思考――即使你只不过是强大自然下的苇草。”如果没有这种“灵魂在场”之下的思考,那么无论多少个苹果掉下来,恐怕也砸不出“万有引力”的发现;无论人类是多么费尽心思地观察与学习,也难有一丝一毫的创造与进步。 真正的好奇心不是“猎奇”,它的存在不是为了以平庸或愚昧的心态去“发掘”别人的痛苦,去践踏真理。它的存在,需要观察的双眼来定位,需要思者的头脑来彰显其价值。 有了这样的好奇心,困难得以排解,就会得以进步,人类得以更好的生存并维护自己的尊严…… 《哈姆雷特》中有言:“身处果壳之中,也自以为无限宇宙之王。”也许,正因为有了真的“好奇心”在,我们才能以更有件顿力的声音爆发出这样的呐喊。 更何况,因为有了好奇的心,我们的世界远比果壳广阔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