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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我女皇@
2个宝宝 LV.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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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这片广大的土地上,从南到北气候、地形变化万千,虽然有统一的通用语,但各地仍保有各自的风俗习惯,就如同方言会持续存在一般。
广大的土地上,各国纷立,争战亦在所难免,不过近几年来各个大国皆有休兵之意,其它众国自然也乐得休养生息,发展各自的经济贸易。
尽管每个国家的织品、诗词、瓷器各异,不过,这片土地上的所有国度皆有一项共同的兴趣──蓄男宠。
在这些国度中,上至皇亲国戚,下至中等富人,往往除了妾室外还会养个娈童,大伙儿对此早已见怪不怪。而且也曾听闻寻常百姓中亦有两个男子同居一室,进出居寝如同夫妻。
早几年战乱时,富贵人家仍会谨守分寸,将男宠领进门的并不多,就算进了门最多也是安个小厮之职,再行妻妾之实;但这几年日子平静多了,正式将男宠纳成妾的有愈来愈多的趋势,就像现在有几个国家的王爷就纳男子为侧妃……不过,能娶男子成为正妻的,唯有昭阳国而已。
几年前,在其它国家犹不敢将男宠正式纳为妾时,昭阳国早已首开先例,后来现任昭阳帝──擎阳独宠男妃一事震惊各国,但这片土地上,就以昭阳国和焰武国的国力最强,因此昭阳帝之事根本不容他国嘴碎。
十几年下来,男妃──寂贵妃被册封为后,各国也渐渐开扩此种风气。
传闻名唤太宁的昭阳国皇后,原是富饶的夏羽国王室一员,而且还是夏羽王室的废太子寒光。由一国太子到一国皇后,其中自然有不少故事,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,在此就不多置喙。
在此种风气的助长下,想要多赚些银两自然得赶上潮流,于是昭阳国京城的某条繁华大街上,盼萦楼因此开张。
为了多赚些银两,店主将盼萦楼分为两边,除了大厅相连、厨房共享外,其余建筑皆相对不相连。
盼萦楼是著名的青楼。一边是以色事人的姑娘们;另一边则经营起近来风气渐盛的娈童事业。
盼萦楼因为建筑雅致、作风开放,没多久即成为京城中最受欢迎的青楼,人人都说昭阳国里最美的人儿,盼萦楼没有八成也有一半,可是盼萦楼里最美的并不是女人,而是男人。
盼萦楼里有流、言、绯、语四大美男子,星流、默言、绯声、语冰为四大美男子的名字,有趣的是,四大美男子除了星流为盼萦楼花魁外,其余三人在盼萦楼所做的工作跟他们的美男子之名有很大的差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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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身为花魁的星流,最擅长让来这里的客倌们心甘情愿地把荷苞掏出来,而且他虽然在京中极富盛名,但却只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,由此可见星流的能耐绝对不只有美丽的脸庞。
默言是盼萦楼的护院,但能让他忠心守护的仅有星流一人,银白色长发是他的标记,冷漠则是他的一贯表情。
至于绯声,说好听点是掌柜,说难听点就是龟公,但其实他做的工作和语冰相差无几,在盼萦楼的地位有时还比语冰高上一点。
绯声长了一张刻薄而美丽的脸孔,能将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呈现在同一张脸上,也实属难得。
绯声拉客的技术无人能及,是盼萦楼生意兴隆的最大功臣。而且绯声亦拥有一身好武功,视钱如命的他,时常会趁着盼萦楼闲暇时外出捉盗贼以赚取外快。
而语冰则是盼萦楼之主,也就是所谓的老鸨;他明明不是倌人,却硬将众多倌人比下去,真是气煞人。
不过语冰能将盼萦楼经营得有声有色,其能力自然也不在话下,而且语冰也有个鲜为人知的秘密──生死乾坤掌中握,算命功力一流。
盼萦楼能有今日的风光,有一半是凭着倌人们的高超手腕,另一半则来自于语冰的神算,他总有办法在麻烦找上门之前就及时避开,不管是同行相妒抑或地痞流氓来找碴儿,甚至是国家政策改变,他皆有办法算出。
但是……很少人知道,盼萦楼里有一个和四大美男子不相上下的人名唤湛忧。
至于鲜为人知的第五美男子湛忧则是盼萦楼的厨子,盼萦楼中广受好评的美味佳肴皆出自其手。
只可惜他的脑袋和脸蛋不成正比,明明长了一张可爱至极的容颜,偏偏个性却天真到会令人昏倒的地步。
太平时代里人人皆能衣食丰足,于是盼萦楼美男子的动向,即成为京城中人民茶余饭后的最佳话题。故事──于是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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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他叫湛忧,湛字为姓,会取忧这个奇怪的字,听说是因为他出生前爹亲即亡故,而他在爹亲百日那天才出生,于是他娘亲便为他取了个忧字为名。
出生在落后的乡下地方,没叫什么牛啊、狗的他已经很感谢上天了,但随着年岁增长,识字后的湛忧开始猜想会给他取这种名字的娘亲,该不会是识字的吧?
可是生在那种乡下地方能识字,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。
实在不是湛忧瞧不起他娘亲,而是他记忆中的家乡真的是穷得可怜。
打从有记忆开始,他就未曾吃过米饭,别说是晶莹剔透的白米饭,就连加了很多水和蕃薯的稀粥都没喝过,日子好过些时有窝窝头吃,日子差时野菜也能变珍馐。
湛忧六岁时,他娘死于积劳成疾,他哭了好多天,哭泣的理由倒不是因为伤心往后没有娘亲陪在身边,他虽然只有六岁但是已经够坚强,就算一个人活下去也没有关系,可是他怕饿啊!娘不在,他哪有东西吃?爹亲那边早已没有任何亲戚,幸好最后有唯一的舅舅收留了他。
不过他到舅舅家才没几年家乡即发生大旱,舅舅纵然有心也养不活他,最后只好将年方十岁的他卖给来乡下觅人的人牙子,也让他辗转来到京城。
从家乡到京城的一路上,虽然伙食不算太好,但却比他在家乡里吃的好得多,因此他原本单薄的身子不但长了肉,也抽高不少。
到了京里,经过一番梳洗,再换上干净的衣衫后,人牙子方惊觉他有一张极好看的面孔。
湛忧当时才十岁,又生长在乡下地方,哪里知道长得美会发生什么事,他只知道自个儿虽然个子小但力气大,当个长工应当是绰绰有余。
没想到,人牙子竟将他卖进宫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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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入宫那天,天气有点凉,走在石板路上,脚丫子冻得不得了,领事太监说了什么他也记不太清楚,倒是对当天吃的早饭印象深刻……真不愧是皇宫,不仅吃得到香喷喷的白米饭、大块的肉,就连汤也是从未尝过的好滋味,还有香甜的水果和一块糖糕当点心。
后来他才知道,因为他将被送入长皇子的地方,所以太监们才对他特别好,一般进宫来当侍童的人,可没这么好的待遇。
用过饭后,领事太监将他带到长皇子身边,穿过宫里的长廊时,领事太监又对他耳提面命了一些事,但他只听进两件事;
一是长皇子名叫元狩,比他还小上两岁,是他今后的主子且他待在主子身边绝对不能抗命,主子说东他不可以往西,主子叫他去死,他也绝对不能不去。
二是原本卖进宫的男童都是要净身当太监的,不过是他运气好,所以才会被圆贵妃派来为长皇子挑选娈童的太监挑上。
当时湛忧还不懂什么是娈童,仅是牢牢记住主子的话就是圣旨,主子是他的神、他的一切,主子叫他去死他就得去死……
所以,当天夜里湛忧第一次见到他的主子──长皇子元狩时,湛忧连大气也不敢喘,只能诚惶诚恐地站在床边等元狩的吩咐。
原本他是不该这么晚才见到元狩的,可是因为他一整天都在宫里转来转去,一下去见总管太监,一下又去拜见长皇子元狩的生母圆贵妃,等到忙完一切琐事他才被带到元狩的身边。
那时,元狩早已更衣睡下,而湛忧则被领事太监单独留下,只能不知所措地站在元狩床边。
「过来!」被窝里突然探出一张粉嫩的小脸,他毫不客气、架势十足地下着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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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湛忧闻言只能愣愣地靠近元狩。
没想到元狩的手一伸,硬是将他拉入被窝里,还告诉他说多一个人睡,被窝里也会暖些。
对湛忧来说,主子的话就是圣旨,主子比天皇老爷还大,而且锦被睡起来好软、好暖,不睡的人是傻瓜,湛忧舒服地在被窝里呼呼大睡,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。
「看吧!两个人睡真的比较温暖。」元狩对着身旁熟睡的人儿轻声说道,粉扑扑的小脸上绽开一朵柔柔的笑靥。
对这个瓷娃娃似的人儿,他打从心底喜欢。
随后元狩也带着笑容沈入梦乡。
元狩丝毫不知道,在湛忧的眼中,他也是个尊贵又美丽万分的白玉娃娃。
八年后
日落时分,昭阳国皇宫里里外外皆忙成一片,主子们等着用膳,宫女、太监们全忙成一团。
有人在忙,自然有人偷闲,偷闲的人除了把工作推给其它的一些宫女、太监外,还有丢着太傅交代的课题不做的长皇子元狩。
他带着唯主命是从的湛忧,在御花园一角玩着捉迷藏。
当年像个白玉娃娃般的元狩,如今已是青涩少年,虽然年纪稍长后可爱的感觉渐渐褪去,但是天生的贵气,仍然在他身上形成一股特殊的威严,让人不由自主地敬畏三分。
而湛忧虽然年纪较大,身高也比元狩还高,皮肤也因在皇城里过着优渥的生活而略显白嫩,清秀的眉目里惹人怜爱的因子依旧存在,而在这几年增添的书卷气,更让他整个人显得气质非凡。
「你若是找不到我,太傅出的功课你可要帮我全部写完。」站在花园一角,元狩指着湛忧昂头傲然道。
虽然态度上是个主子,不过仰视的角度,还是让他有一点挫败,明明去年他们才差半个头,怎么今年湛忧就硬是高了他一个头,真是气煞人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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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「是。」湛忧用力地点头,谨守主子至上的原则。
这几年他除了学会如何伺候主子外,也跟主子读了不少书,更了解凡事不能赢过主子的道理,不过瞧元狩主子这么认真的模样,他真的应该放水吗?好难决定喔!
「你一定要认真找,要是敢放水我绝对不会饶你!」看着湛忧犹豫不决的表情,元狩面色一整,用更凶恶的口气道。
「是,小的绝对不会放水。」湛忧先是缩了缩脖子,随即露出讨好的笑容。
对于湛忧的窝囊样,元狩似乎有许多话想说,但却全化为一声叹息,他气恼地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,又凶巴巴地对着湛忧说道:
「快把眼睛闭上,数到一百才准睁开。」
「是!」
湛忧的回答仍是个是字,彷佛在他的脑子里,除了是字外,就没有其余的字了。他的这副奴才样惹得元狩又是一阵不悦,他发泄地用力踢出小石子,不过这次是踢在湛忧的小腿上,让他痛得大叫出声,而元狩则乘机跑去躲起来。
「绝对不可以放水。」临走前,元狩不忘再交代一次。
「是。」湛忧反射性地应道,连小腿上的疼痛都忘了。
不一会儿,元狩的身影消失在树丛组成的迷阵中,而湛忧仍站在原处数数儿,完全没看见元狩在不远处摔了一跤……
「八十八、八十九、七十一、七十二、七十三……」湛忧数得头昏脑胀,彷佛怎么数都数不完。
「算了,就当数完了。」
第三次数到八十八时,湛忧终于决定放弃,他揉揉发疼的小腿,一拐一拐地往树丛里走去。
湛忧进宫八年,不但把见风转舵及笑脸迎人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,加上他独得元狩的宠信,陪在元狩身边八年,现在又怎会猜不出元狩躲在哪里。
「伤脑筋,如果我很快就找到主子,主子不知道会不会生气?」湛忧抓抓头,一脸无辜地朝元狩可能会躲藏的地方走去。
唉!主子都十六岁了还玩捉迷藏,真不知道是想整他,还是只是单纯的为了好玩。
「主子!主子你在哪里?」湛忧很给元狩面子地大声喊道。
哪知才走没两步,就被一个力量给拉了下来,嘴巴也被紧紧地捂住。
「别叫。」
元狩的声音在耳旁响起,湛忧立即安静下来,并露出讨好的笑容,元狩会意地放开手,往某个方向指去。
拍马屁这种事他学得不精,不过听话这件事可是没人比得上他,主子要他不叫,他绝对不会叫,就算主子叫他去死,他也不会叫;就算现在有人拿刀往他身上刺,他一样不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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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「啊──通奸!」顺着元狩指的方向望去,湛忧大声尖叫。
天哪!
他竟然看见婷妃和一个身着侍卫装束的人,在不远处的树丛里拥抱纠缠,在、在做见不得人的事!
「闭嘴!」元狩修长的手指狠狠地赏了湛忧一记爆栗。
骂归骂,元狩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眼前的男女,他也知道自己不该看着他们,也知道眼前交缠的人儿是有罪的,可是他就是走不开啊!
眼前的景象是如此教人陶醉,就连湛忧的叫声都无法惊醒他们,娇美和健壮的身躯又是如此诱人,教他不看都难。
「可是、可是他们是……他们在……会、会被……」湛忧小声地念着,表情就像要哭出来一般,因为宫妃和人通奸可是只有死罪一条。
「父皇只爱太宁,她们也很寂寞。」元狩冷冷地道。
湛忧立刻闭上嘴,忆起元狩主子的生母圆贵妃就是因为得罪太宁才会被打入冷宫,虽然后来他被归到太宁那房,现在跟贵为皇后的太宁也处得不错,但生母毕竟是生母,要他不思念是不可能的事。
太宁,这个名字是皇上擎阳起的,意思是极宁静或天下太平的意思,虽然太宁平不平静他是不晓得啦!
不过听过太宁和当今皇上的风风雨雨后,任谁也不会觉得他能够平静。
去年太宁登上后位,成为昭阳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个男性皇后,皇上对太宁的宠爱更是有增无减。现在宫里大家都知道,得罪皇上不一定会被判死罪,但得罪太宁主子绝对是非死不可。
元狩主子和太宁的关系好,所以自然不要紧,但是像他们这种贱命的下人看到宫妃通奸……宫妃通奸可是死罪,这种事对元狩主子来说,最多就像是一场戏,但是对他们来说,是很可怕的耶!知情不报不晓得会不会被连累,他不要坐牢啊!
「啊!再快一点……」不远处传来的呻吟,让两个人的眼睛都瞪得老大。
而在树丛里交缠的两人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身旁有两双窥视的眼睛,只是沉浸在情欲的浪潮里。
望着眼前的异色风光,元狩和湛忧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,身子渐感燥热。
婷妃的白皙肌肤在夕阳下,显得格外煽情;侍卫长年练武的健壮身躯,在夕阳下散发出惑人的光芒……两个人看得都呆了。
元狩自小生在深宫之中,负责教养他的人又皆是保守之人,身边只有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湛忧,哪里会看过男女欢爱的场景。
而湛忧倒是撞见过舅舅跟舅母……没办法,那时家里只有一个大房间,如果他半夜醒来不小心就会看见,看久了也就见怪不怪,若不是因为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期,婷妃又生得美艳无双,他绝不会跟着元狩一起吞口水。
「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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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在湛忧没注意的时候,元狩不知想到了什么,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,声音也跟着严肃起来。
「啊?是。」湛忧愣愣地叫了一声,随即跟上元狩的步伐,随着他回宫里去。
「刚刚看到的事,绝对不准说出去。」元狩沉声道。
「是。我绝对不会说出去。」湛忧忙不迭地点头。
当天晚上,元狩的心情特别差,在晚膳时更是喝了不少酒,湛忧见状只得认命地去把太傅交代的功课做好,以免一个不小心又惹主子不快,那到时可是得不偿失。
连最得宠的湛忧都战战兢兢了,其余的太监、宫女更不用说,他们被元狩的模样吓得魂不附体,生怕自己会遭殃。
「再拿酒来!」
元狩坐在桌前拍桌子大声喝道,吓得大伙儿纷纷窜逃,只留无法逃走的湛忧独自面对元狩。
心知逃不掉,湛忧干脆朝着门外的太监挥挥手,示意他们把门关好后走开,准备一个人承受元狩的怒气。
「拿酒来!」元狩瞪向湛忧,瞇起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。
「主子,您再喝下去,怕会惊动皇后……」湛忧苦着一张脸走到元狩身边,他向来没有好口才,实在不知该怎么劝阻主子。
「我怕他不成。」元狩大怒道。
「你不怕,我怕。」湛忧的嘴一扁,一副眼泪快掉下来的模样。
元狩闻言微微一怔,怒气大减。
打从八年前第一次见到湛忧开始,他就一直喜欢着眼前这个瓷娃娃似的人儿,八年来这份喜欢的心情有增无减;在夜里,只要能拥着湛忧入睡,他就不会觉得寂寞。
随着年纪增长,单纯的喜欢开始慢慢地渗入情欲,想拥抱他的念头占满了他的思维。
近两年来他不和湛忧同床共枕,就是怕会出事……但是,今天看到那么刺激的情景,他的心又开始骚动不已。
在昭阳国内……
不!应该说在他所知道的这片土地上,男人与男人同床共枕是很平常的事;而他所生长的昭阳国更为开放,就连皇后都是男人,且湛忧是他的娈童,原本他想跟湛忧发生关系根本没有人会阻止。
可是……
他还记得十岁第一次见到太宁时,因为气愤父皇专宠太宁而将母亲打入冷宫,他还出口骂太宁是佞幸……他真是悔不当初,为什么那时要跟太宁信誓旦旦地说他绝不会做出和父皇一样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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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呜!可是他现在真的很想对湛忧做跟父皇一样的事,可是他又不想食言,更不希望被太宁笑,唉!自尊和情欲之间好难取舍。
「主子,别喝了。」湛忧好声好气地劝道,他好怕被骂,更怕被责罚。
湛忧一边说着,一边还轻轻地拍抚着他的背,这个习惯是他在舅舅家哄表弟妹时养成的,可是他却不知他的举动,看在元狩的眼中根本与挑逗无异。
「少啰唆,拿酒来!」元狩不自觉地将身子挨向湛忧,声调也变得较为低哑,因为醉意而迷蒙的双眼亦微微瞇起。
「主、主子,我求你别喝了。」听到酒字,湛忧都快哭出来了,他的泪水在眼眶打转,几乎就要落下。
虽说主子至上,可是他很明白,在这座宫殿里,皇上比元狩主子还大,皇上又怕太宁主子,简单的说就是太宁主子最大,他可不希望因为元狩主子喝酒的事,而得罪太宁主子啊!虽然太宁主子没责罚过他,可是难保不会有第一次。
「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,拿酒来。」听到他叫他主子,元狩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,他难掩气愤地对湛忧吼道。
「元狩主子……」湛忧仍只是哭丧着脸,迟迟不肯移动脚步。
元狩盯着湛忧的脸孔,怒气突然如潮水般地退去。
他望着湛忧八年来始终不变的可爱面孔,眼前的容颜和黄昏时分看到的影像不断地重叠,一股热潮缓缓地在他体内升起,扩散到四肢百骸。
「不拿酒也可以……湛忧,我想做。」
元狩将脸凑到湛忧面前,说话时还故意舔舔干燥的唇瓣。
他的模样也让湛忧想起黄昏时的事,湛忧不禁吞了吞口水,感觉面颊上一阵燥热。
「做、做什么事?」湛忧小心地问道,生怕元狩想的和他想的不是同一件事。
「黄昏时你也看到的事。」元狩附在湛忧耳边小声说道。
「咦?」湛忧瞠大双眼,不敢置信地看着元狩。
他不敢啊!叫他做,到时不被元狩主子打死才怪。
「跟我做。」元狩的嘴一扁,任性的命令道。
湛忧吞了吞口水,全身僵硬地不敢乱动,可是他怀中的人儿却蠢蠢欲动。
元狩主子的每一次呼吸都骚动着他的欲念,他不说话时他就几乎无法克制自己,更何况他还整个人趴在他胸前,说着诱惑他的言语。
「这样不好吧?」湛忧努力地抗拒着自己心中的欲望,一定是黄昏时看到不该看的东西,主子才会变得这么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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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,我说了就算,我要做就是要做。」元狩的欲火趁着酒势益发高张,他今天一定要压倒他,他多么想见到湛忧在他怀中欢喜啜泣,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就觉得……脸上有一股热流。
「主子,你流鼻血了!」湛忧大惊失色,急忙将元狩扶到床上。
元狩则是呆滞地摸摸自己的鼻下,望着沾在手中的鼻血发呆。没想到他的欲念会如此之深,居然连鼻血都流出来了。
「主子,你没事吧?」湛忧担心地问,完全不知元狩为何会突然流鼻血。
「湛忧,让我做。」元狩不顾自己鼻中流出的鲜血,趁着酒意正浓,他大着胆子将湛忧压倒在床。
「元狩主子,你醉了。」湛忧的身子依然僵硬着,生怕自己动一下,他的理智就会马上弃他于不顾。
「一定要做!」元狩坚持地道。
「你确定吗?」湛忧再度确认。
「对。」元狩虽然说得很坚决,但身子却倒在湛忧怀中,浓浓的醉意让他靠着湛忧缓缓沈入梦乡。
「一定要做吗?」湛忧又问。
「嗯。」元狩小声嘟囔着。
元狩连在梦中都不忘要对湛忧上下其手,却不知将被上下其手的是他自己。
「那、那小的恭敬不如从命。」湛忧终于放心地抱着元狩,嘴角还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。
突然,他翻身让元狩平躺在床上,又跑去把门锁好,然后再回到沉睡的元狩身边,径自对着元狩因为酒气而泛红的脸蛋傻笑。
「真的可以吗?」湛忧吞吞口水。
他可不敢误会主子的意思,要是违逆主子的意思,他绝对会死得很难看,所以他当然得要问清楚。
「我绝对要做!」
元狩不知道梦见什么,忽然大声叫道,也令湛忧下定了决心。
「小的遵命。」
他爬上床压在元狩的身上,左手一拉、右手一扯,不一会儿就将元狩的衣物剥得精光。
然后他先努力回想下午看到的情景,再回想当年舅舅和舅母的动作,接着,他开心地拉开元狩的双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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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啊——”
四更天的皇城某处传来一阵尖叫声……
声音似乎是从长皇子元狩的住处传来的,而且那凄厉的惨叫,似乎和元狩的声音有几分相似。
而此刻长皇子元狩正抓着锦被,赤裸的身上满是红红紫紫的伤痕,元狩又羞又恼地抓着一条锦被以遮掩己身上的伤痕。
‘你在干什幺?”元狩声色俱厉,眉目之间尽是杀气。
如果不是他身子那幺痛,如果不是他的腰仿佛快断了,如果不是他那个羞耻的地方好象裂开了,如果不是他
也连呼吸都觉得辛苦,他绝对、绝对会提剑将湛优砍成两半。
“照你的吩咐跟你做啊。”湛忧委屈地扁着嘴,眼
里的泪光又起,表情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。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。
“我是第一次,你不会轻一点啊!”
“对不起,我下次会改进。”湛忧乖乖地道歉。
“不对!”元狩说完后方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,他气的并不是湛忧的动作粗鲁,而是该主动出击的是他怎幺会是湛忧呢?
“我要做是要做,可是我要当男的啊!”元狩被他气得七窍生烟。
“你只说要做,又没说要在上面或下面……”湛优说着说着泪珠儿也不争气地滑落。
“想也知道,我是主子又是男的,我当然做男人。”元狩气得扯开嗓门大声骂道。
“我也是男的啊。”湛忧小声的嘟囔着。
“你是娈童,自然该当女的。”他如果能动,早就给他一拳,好打醒他天真的脑袋。
“我怎幺知道娈重就得当女的,我以前又没有做过。”湛忧理直气壮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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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“本来就是当女的,太宁跟父皇也是太宁当女的。”
“我又没看过……主子,你偷看过吗?你有偷窥的兴趣,难怪昨天你在树丛里一直盯着婷妃娘娘他们看,还不准我说出去,原来是因为你怕你的兴趣被人知道。”湛忧张大嘴巴盯着元狩看。
“你才是偷窥狂!谁都知道皇后是当女的,娈重也该当女的。”他真的好想掐死他,他竟敢说他是偷窥狂。
“我怎幺知道,太傅又没教。”湛忧说完,又委屈地哭起来。
主子好凶喱!他以前从来没有被这样凶过,主子一定是讨厌他了,待会儿他说不定会跟做错事的宫女、太监一样被拖出去打,呜……
“没有教也该知道,我也没有人教我。”说到最后元狩已经气到忘记疼痛,还跳起来指着湛忧的鼻子大声吼道。
他真的不懂,湛忧怎幺会笨成这个样子,他怎幺会喜欢上一个这幺笨的家伙。
“因为你天生好色,我比较清纯啊!”湛忧边擦眼泪边应道,脸上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“你、你这个大胆奴才。”元狩被气得头昏脑胀,他一阵晕眩,这辈子还未曾这幺生气过。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嘛。”湛忧抬头瞄了元狩一眼又垂下头低泣着。
他好可怜,他只不过是照主子的要求去做,主子还凶他,真是太过分了。
“你去死吧!”元狩气得口不择言。
湛忧闻言不禁张大了嘴巴,五官也因震惊而扭
曲。“你真的要我去死,呜!君要臣死、臣不得死,主子,我去了。”
湛忧含泪对元狩行了个大礼后,就直往墙上撞去。
“你这个狗奴才,竟敢用死来威胁我。”
元狩见状,心中满是不舍更不忍心看湛忧死去,可是他又气他竟然用死来威胁他,亦拉不下脸来原谅
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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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“不是你叫我去死的吗?怎幺会变成我威胁你?”
湛忧停下动作,疑惑地望向元狩,一点也不明白这个喜怒无常的主子究竟在想什幺。
他记得第一天进宫时,领事太监告诉他绝对不能违背主子的意思,怎幺他什幺都照做了,主子仍然会骂,他真的好冤枉。
,“你做错事还不承认。”元狩恼羞成怒地把错全推到湛[忧身上。
“我有照着你的话做啊。”平常就不太机伶的湛优,现在更是不明白元狩在想什幺,只能诚实地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。
“还敢狡辩,滚,你给我滚出皇宫,我再也不要看到你!”
“不要啊!主子,我什幺都不会做,离开宫里一定会饿死的。”湛忧吓得脸色发白,只能赶紧下跪求饶。
他知道主子都是金口玉言,出口的话绝对是驷马难迨,不要说驷马,四十匹马都追不上。呜!他不要被赶出去,他一定会死的,他不要再挨饿了,挨饿的日子很可怕的。
“来人,把湛忧给我赶出去,就说我放他自由,给他一点钱把卖身契给毁了,我不要再在宫里看到他!”元狩大声往外叫道,完全不理会湛忧的哀求。
“主子,求你让我继续服侍你,宫里的饭很好吃,我想再多吃一点……”湛忧哭得流了一脸的鼻涕、眼泪,话里也让人分不出,他到底是舍不得皇宫里的白米饭和软榻,抑或是舍不得元狩……
“大不了我以后不吃你了,我会努力吃白米饭,反
正饭也比较好吃。”湛忧又说出一连串让元狩不悦的话。
“把湛忧给我赶出去。·元狩脸色铁青地道.
也难怪元狩会如此生气,因为他不但被湛忧给吃了,湛忧竟然说白米饭比他还好吃。
四更天的深夜,长皇子的宫殿正鸡飞狗跳,还有一个人哭哭啼啼。
***
生长在皇宫内苑的元狩,整天不是被逼着读书就
是习武,根本没有机会到宫外去游玩,最多也只能到城郊的太平庄去跟太宁聊天。
而湛忧既是元狩的娈童,主子就已经没什机会
出宫了,他更是不用说,虽然湛忧入宫前生长在民间,但自人宫后就不曾再出过宫。
所以,湛忧会将挂着大红灯笼、布置得美轮素奂的盼萦楼当成豪华客栈,似乎也是情有可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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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湛忧先摸摸饿得扁扁的肚子,再摸摸才刚拿到月钱l的荷包,思考片刻之后,湛忧决定要进盼萦楼里去好好地吃一顿,既然被赶出宫是不争的事实,那他至少要让自己过点好日子。
“这位客倌,您是要娇媚佳人或是龙阳美少年?”湛忧前脚才跨进盼萦楼,就立即被一个身穿绛色彩纱袍的男子挡住。
“什幺?呃……哪个好吃?”湛忧第一个反应是听不懂,但转念一想,客栈还会卖什幺,不就是吃的吗?大概
是问他喜欢什幺风味的菜吧!于是湛忧满脸笑意地反问道。
“这得看您的喜好,我们盼萦楼可是远近驰名。”盼萦楼的掌柜兼老板语冰,客气地回答湛忧的话。
虽然眼前的少年似乎不知道盼萦楼是什幺地方不,过没关系,只要有钱什幺都好办,况且跟前的少年不但锦袍加身,腰间悬挂的玉佩看来也价值不菲,怎幺看都应是富家公子才是。
“喜好?”
东西不是只有好吃和不好吃的差别,没人问过他的喜好,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吃什幺耶。
“简单的说就是你想玩女人或是男人?”语冰身后突然出现一名表情冷淡眉跟刻薄,却又好看万分的男子,他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湛忧依旧只是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。
“我不玩女人……”湛忧的话尚未说完,就被语冰拖入盼萦楼里。
“不玩女人也没关系,我们有上好的倌人,绝对包君满意。”语冰叨叨絮絮地念着。
“我是来吃饭的。”湛忧说出来这里的目的。
“你放心,一定有饭给你吃。”语冰不顾一切地将湛忧往里边拖去。
“喂!钱不是这样赚的吧。”那名长相刻薄却漂亮的男子再度发盲。“你就是这样拉客,星流才会生气。”
他蹙起眉头,不能苟同语冰的喃喃念着,只可惜语冰已经将湛忧推人盼萦楼内,根本没听见他的抱怨。
***
“好难吃。”这是湛忧对盼萦楼食物的评语。
他从小就住在宫里,主子又是极为受宠的长皇子,因此他餐餐皆是珍馐美食,加上他常到御膳房走动,长期下来不但养出一张挑剔的嘴,还练就了一身足以媲美御厨的好厨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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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“饭难吃没关系,人美就好。”语冰漾开笑脸,试图用美貌迷惑湛忧。
“难吃就是难吃。”没想到湛忧根本不给他面子,他霍
地站起身,完全无视于身旁一群长相秀丽的倌人,更不理会语冰瞬间沉下来的脸。
“客倌您别走,这饭还是能吃的嘛。”语冰仍努力地挽留湛忧。
“是很难吃啊,我又没说错。”湛忧皱着眉头,完全不能
理解为什幺之前他说实话元狩主子就赶他出宫。现在实话实说,眼前的锦衣男子又不高兴,唉!
“本来就很难吃,谁都知道盼萦楼的人美是美,饭的却难吃得紧,想上盼萦楼来寻欢作乐必定得先将肚皮填饱
,而且因为盼萦楼的生意太好,所以还造成附近饭馆特别多的奇景。”
“绯声,你给我闭嘴!”语冰忍无可忍地对著名唤绯声的男子道,就只差没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。
“厨房借我一下,我自己煮。”湛忧摇摇头,径自往盼萦楼后方走去。
以前住在舅舅家的日子,让他学会一件事,那就是千万别去管正在吵架的小孩,因为越管他们就会吵得越凶。
既然语冰和绯声吵得不可开交,又没人阻止他离开,湛忧也就大大方方地凭着直觉找到厨房。
—进厨房,湛忧也不问厨子的意思,就直接伸手拿菜,当厨子想阻止时,还被心情不佳的湛忧一脚踢出厨房。
“别吵!我今天被主子踢出来,心情已经够差了,只要等我吃饱,我自会离开。”说完,湛忧便把厨子关在厨房外。
进了厨房,他望着炉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吃了这一餐也不知道下一餐在哪里,他的嘴早被宫里食物给养刁了,上午在街上买了一碗鸡汤云吞,才吃了一口就再也咽不下去,不是他浪费,实在是那碗云吞难吃得紧,尽管他努力回想当年没饭吃的日子,还是无法吞下去。
“唉!我原以为只有主子挑食,没想到我也跟主子一样。”湛忧将食材一一往锅里丢,不一会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出现在厨房木桌上。
“可以给我一点吗?”当湛忧举起筷子正打算开动时,一个略带恳求的声音传人他耳中。
他抬头望去,只见窗外除了厨子之外,连语冰和绯声也都闻香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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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“嗯。”向来认为多一个朋友就是少一个敌人的湛忧立刻打开门,开开心心地替大伙儿拿碗盛饭。
语冰和绯声向来不知客气是何物,他们随即接过湛忧递过来的碗筷,吃得不亦乐乎。
“好吃。”厨子首先赞叹出声。
一旁的语冰和绯声则只是低头猛吃饭,就像已经几年没吃过一顿好菜一样。而湛忧则是若有所思地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。
唉!撇开将来没有饭吃的事不谈,他倒是挺想念元
守主子和太宁主子,元狩主子虽然任性,可是可爱的长相足以弥补一切。至于太宁主子一向对他很好,元狩主子有的东西,他往往也有一份……他真的好想念以前那段可以吃香喝辣的日子。
“这位客倌真是好手艺,请问您在哪儿高就?”一碗饭吃得精光,趁着添汤的空档,语冰笑着问道。
“咦?我吗?”湛忧过了半晌方才回过神采一回神就见其它人皆盯着他看。
“对。”绯声应了声,又继续喝着热汤。
大概是时间太短,汤的味道不太够,可是至少比厨子煮的好喝多了。
“我现在没工作,其实我也正在烦恼不知道将来该怎幺办!”湛忧抓抓头,不好意思地笑着。
“你要不要在这里当厨子?”语冰喜出望外地问。
“那我怎幺办?”原本的厨子连忙抗议。
“回家吃自己,不然就当学徒广语冰和绯声异口同声地说。
此时他们俩完全忘了,湛忧尚未答应要当盼萦楼的厨子,现在就将原来的厨子开除,若是湛忧不愿意来上工,盼萦楼的伙食可能就要他们自己煮了。
“当厨子有饭吃吗?”湛忧小心翼冀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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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“绝对吃得饱,一个月还给你三十两银子的工钱。”语冰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,但语气却是不容反抗的。
“是,小的遵命。”湛忧反射性地应道。
湛忧自幼即进宫,除了经常见面的元狩主子、皇帝主子、太宁主子外,其余的皇子、公主以及宫妃娘娘们,他没一个记得住的,因此为了怕得罪主子,他便养戍对方讲话大声一点,他就会立即点头称是的习惯。
现下虽然不在宫中,可是白幼养成的习惯岂是说欧就能改的。
“三十两?至少应该要一百两。”绯声抗议地对语冰喊道。
“钱又不是你在赚的,你叫什幺?”语冰不满地瞥了绯声一眼。
这个绯声今天是怎幺了?为什幺要一直跟他作对?
“那个煮得难吃的厨子你都给五十两了,现在他煮得好吃得多,工钱当然要提高,依我看,这些饭菜好吃一一倍不止,给一百两还差不多。况且盼萦楼一个月的净收有上万两,给厨予一百两也不为过吧!”绯声就事沦事地说道。
“你今天是怎幺了?我供你吃供你住,你居然拆:我的台。”语冰拍桌子骂道。
“我只是凭良心说话。你是供我吃供我住没错不过我也有帮你管理盼萦楼,几年下来,我帮,你赚的早就已经超过你供给我的了。我向来是拿多少钱做多少事,你一个月才给我三十两,只够让我做事,不够收买我的良心。”
“你、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对救命恩人说这种话。”语冰气得想把绯声给掐死。
两个人间剑拔弩张的情形,让一旁的两人看得目瞪口呆,想劝又不知该从何劝起。
“不然我走好了,省得你看了碍眼。”绯声在说狠话时看起来更显刻薄,但他不愧是盼萦楼四大美男子之一,就算口出恶言依然美得惊人。
“你、你这个土匪,你这个强盗,你这个贼……”语冰骂了几句后,气势全消,因为跟调薪比起来,绯声离开盼萦楼他会损失得更多,于是他只好不甘愿地道:“你要多少我照付就是。”
“一个月三百两,外加三节礼金,年终至少要五十两黄金。”绯声淡淡地道,嘴角还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“算你狠,我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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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“这个月开始调。”他又加了一句。
“知道了啦。”语冰郁闷地回答。
突然两人身边响起一串掌声。
“好厉害、好厉害。”湛忧朝着绯声笑道。
趋炎附势这种生存法则湛忧还懂,就算在这盼萦楼里,
他也看得出来店东语冰才是最没势力的那个,而他
想好好活下去,当然得向强势靠拢喽!
“闭嘴!添饭。”语冰狠狠地瞪了湛忧一眼,便把饭碗往他面前放。
“是。”湛忧本能地应道。
原来……他才是那个最没势力的人,唉! 两年后
昭阳国是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的强国,加上现任皇帝擎阳对扩张领土有着莫大的兴趣,这几年因为他和皇后太宁的感情渐趋稳定,他更能专心地开疆拓土,昭阳国的国势也因此而越来越强盛。
人民收成佳,国库自然也会跟着丰盈。
虽然擎阳否认自己喜欢奢华,不过皇宫在近年内扩增不少却是不争的事实,他总是说皇宫大一点,他才有空间可以跟太骑马玩耍。
等到皇宫增建得差不多,国库依然丰足时,擎阳终于想到他的儿子们,也打算把较大的几个儿子分封
为王,希望他们能B早日娶妻生子,以继承王位,那他就能和太宁去邀游四海,做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。
不过首要的前提,当然是得找个儿子继承王位,不管是哪个儿子都好,只要这个儿子愿意再生儿子就好。
擎阳想来想去,还是觉得长子元狩的可能性最高。
元狩的年纪最大,自然最有可能娶妻生子,先封他为太子,再给他个太子妃,说不定明年就能抱到小皇孙,到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传位给元狩,再跟太宁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。
“呵呵……”想着想着,擎阳不知不觉地就笑了出来。
没办法,谁教太宁那幺难追,让他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赢得他的芳心,现在他当然想好好把握两人独处的时光。
“父皇,您要笑就笑,但是别笑得如此难听好不好。”
突然一个声音打断擎阳的思绪,他这才猛然地惊觉自己现在并非是一个人独处,太宁正坐在他的侧边,而长皇子元狩则站在他面前,还没好气地瞟着他。
“你到底有什幺事?没事的话我要走了。”元狩看着今年才三十六岁的擎阳,总觉得怎幺都看他不顺眼。
这两年来,元狩没有一天不思念湛忧,可是宫中礼教甚严,他怎幺也找不到机会溜出宫,无奈之下他只好向太宁提起想出宫寻湛忧之事,却被太子那句——不是你要他走的吗?给打了回票,命人去找也都没有下文,这不但让他夜夜难以人眠,心中也悔恨不已。
虽说赶走湛忧之后的几天他因为伤处太过疼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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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而怨恨不已,可是伤口会好,当痛楚消逝后,思念既开始蔓延。
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把湛忧压倒,即使第—次失败了,他依旧希望湛忧能待在他身边,以便他再接再厉地达成目标。
“咳……”擎阳连忙收起脑中的思绪,换上一脸严肃的表情。“朕今天找你来,是想与你商量立太子之事。”
“免谈。”元狩直截了当地拒绝。
听到擎阳问他立太子的事,元狩原本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他手一挥,径自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。
朕管你谈不谈,明天我就命人送上秀女图,你给我挑一个当妻子,结婚大典跟策立太子的仪式一起举办,只要明年能生个皇孙,朕就马上让位。”擎阳命令似的说道。
“谁像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跟谁都可以。“元狩语带睥睨地反驳道。“我只要湛忧一个。”想到失踪两年的湛忧,元狩不禁眼眶泛红。
“我哪里是花心大萝卜?”擎阳也不知道是因为被说中了而恼羞成怒,或是因为害怕太宁听了会生气,他再度大声怒骂。
“本来就花心,生了二十几个公主、二十个皇子,不是花心大萝卜是什幺?”一旁的太宁斜睨着擎阳。
“没错,谁像你那幺花心,还敢说只爱太宁一个,分明是谁都爱。”元狩也跟着点头附议。
“你这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。”擎阳不敢对太宁发火,只好将怒气尽数转移到元狩的身上。
“别讲不过人就耍父亲的派头。”元狩别开脸,懒得再理会擎阳。
叫他成婚生于门都没有,因为他这辈子只爱湛忧一个。
不过这个椹忧也真是的,叫他走他就真的走,害他还得费尽心思去找他,难道他不会在宫里先找个地方躲起来,等他气消了再出来吗?
“太宁,你也说说他,哪有人这样说自个儿的父皇的。”擎阳连忙向身边的太宁讨救兵。
“我也没听你好好谈过先王啊!每次不是叫
老头,就是称他为我老子,你们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太宁冷冷地说道,似乎仍对擎阳的妻妾成群颇为气恼。
肇阳被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反倒是元狩笑得很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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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个宝宝 LV.24“臭小子,耍笑也轮不到你来笑朕擎阳吼道。
“连笑也不行,你简直就是暴君。”
“算了,朕不跟你斗,总之朕会马上帮你寻找合括的人选,你下个月就给联完婚。你若不肯结婚就视同抗旨,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!’擎阳表现出一副绝不容反抗的样子。
“不娶就是不娶,你杀了我,我也不娶。”元狩也是个硬脾气,他从小被众人捧在手中呵护,生平最大的危机是生母圆贵妃被打人冷宫之时,但没多久他又被收入寂贵妃太宁的房中,宫里众人莫不巴结,何时给他罪受过,会养成他任性的个性。
“朕叫你娶就娶,没有让你反驳的余地。”擎阳是独生子,加上他个性狂放,自然比元狩更加强势,在某些事情上也比元狩还要任性。
“你儿子又不止我一个,何必非得逼着我娶妻不可。”元狩觉得他这个父皇真是不可理喻到极点。
而—旁的太宁则无聊至极地听这对个性相似的
父子吵嘴,一下于整整衣衫,一下于玩玩发蜡,就是不出面劝架,存心想看看他们要争执到什幺程度才会高兴何况,他心底还在为擎阳宫妃、子嗣成群的事生气,明明甫登基就有他在身边,却仍纳了众多妃嫔,还敢口口声声说只爱他一人,根本是谎言。
“你年纪最大,你不娶难道你弟弟能先娶,况且你又是皇后房中的,论起来你是嫡长子,你不娶让你弟弟娶,于礼不合。’擎阳难得找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。
“你立男人为后就合礼法?”元狩迅速的反驳他。
“你在说什幺,难道你不怕太宁会伤心吗?亏太宁平素还那幺照顾你,还不快向太宁道歉!”其实擎阳并不是真的怕太宁会伤心,而是好不容易捉住元狩的语病他当然要作势责骂一番,不然倘若辩输自己的儿子,他的脸要往哪儿搁。
“道什幺歉,元狩说的是实话,本来就于礼不合。
当初叫你不要这幺做你偏不肯听,这都是你的错。”说完,太宁又瞪了擎阳一眼。
“就是,分明是你自己太花心才会惹太宁生气,不要推到我身上。”元狩见机不可失,连忙乘胜追击,说得擎阳一脸狼狈。
“元狩真可怜,居然有个知错不改的父皇。”太宁又补了一句,只见擎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.但却不敢吭一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