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五月,我坐火车去天津,看望初中毕业后就分别的闺蜜。
去的时候带上了我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,绣了一个月的十字绣
许久未见,旆旆更漂亮了。
我想着选择在职教复读的徐莎,不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子。
是不是也同我们一样,被时光磨圆了棱角,眼睛里有沧桑的味道?
旆旆说了很多的话,说我们同桌的友谊,说我们分别后的无趣,说对于以后的期许……
在天津待了两天,然后归家。
我坐在火车上,看着火车窗外夜色笼罩下的朦胧灯光呼啸着倒退而去,倒退而去,心里特别安静。
去天津前一天,妈妈狼团斯说起沈文海的近况。
她说,“沈文海和他带回来的女孩因为一些原因现在可能是分手了”当时我笑了笑,没有答话。
我不期许那些轰轰烈烈的一时的感情,我要的是,浅祸不是惊天动地,却也细水长流。
这是我一直以来从小到大的爱情观。
2012年,传说中的世界末日,可是我们都仍旧健在。
这就够了。
无论婚前婚后,女人终归要有自己的小团体自己的闺蜜,谈谈心里话,失落的时候为你加油,成功的时候为你欢呼,有这么一两个人,是多么可贵的感叹逝情。